西班牙大苍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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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瓶邪】盗笔重启·一百八十五点五章·瞎写

◎西班牙大苍蝇

关于国际瞎和刘丧当众放完洋屁到与胖子汇合之间的留白,薅光头发自愚自乐。
此处引用吴邪的一句话:
我只记得当时我有极强的执念和注意力,这种力量是由心生出来的,只能在这一件事情里发挥巨大的能量。我觉得这就是人心的可怕和伟大之处。——南派三叔《盗墓笔记重启 · 极海听雷 第两百一十四章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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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丧说道:“我没有听说它布了你们这两步棋。但没有想到你能说出暗语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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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躺在地上,心里只剩一句mmp。黑瞎子假装捏晕我,我一开始认为,我已经算是正式加入睁眼玩家的行列。但是他们俩隔空放洋屁,现在我开始不太确定。我有种被耍的感觉。

黑瞎子嘿嘿笑了两声:“好说好说,自己人。上面有什么指示?我们在这里已经耗了这么长时间,好不容易见到组织,你可别辜负了我们。哑巴最看不惯负心的人。”

刘丧好像很吃这套,立刻就道:“它只说让我把吴邪带进去,如果他不愿意,就采取一些必要手段。但是一路上他都很主动,看起来很想去送死。” 

刘丧又问:“你们早就知道吴邪是假的?”

黑瞎子道:“哑巴说的,他最熟悉吴邪。不会错。不过,假吴邪已经参与了太多事情,这个时候踢他出局已经不太现实,吴家有变假为真的意思,这种事情他们家也不是第一回了,当年吴三省和解连环的事情你肯定也是知道的,看来他们家用假货是祖传的了。”黑瞎子停顿了一下,给了刘丧足够的思考时间,继续道:“你想想,这一路以来,他有没有什么反常的表现,让你很难相信他就是吴邪。”

一阵沉默。黑瞎子的心理战术成功了一半。我心里暗骂刘丧个傻逼,这都能信,谁雇你谁倒霉。就听刘丧突然道:“有。”

黑瞎子特配合,接道:“来来来,说说。”

刘丧就道:“他就是个傻……”刘丧还没说出那个最痛快的字眼,闷油瓶就打断了他:“瞎。”

这是闷油瓶给出的一个信号,再不睁眼我就真的是傻逼了。我睁开眼,看见黑瞎子又搬开了一边的草垛,露出那些树枝穿起来用烟熏干的鱼。“哑巴,给你来条大的,吃多点拉多点,必须尽快,接下来连呼吸的机会都得省着来了,生理需要都得靠边。”

黑瞎子转头看我,我看了看屁股底下那个洞:“红军不怕远征难。”果然,刘丧立刻投来一个看傻逼的眼神。
我没心思吃东西,现在有一个点我没有抓住,我能感觉到一种大概的方向,但是身体方面的损耗正在撕扯我的精力。

我咽了口唾沫,闷油瓶的血实在很咸。如果非要和现代医学联系在一起,也不是说不通。氯化钠常用来电解质平衡调节,比如外用的生理盐水就用来消毒,冲洗伤口等,某种层面上来说,闷油瓶的血,可能比一些神仙大力丸更见效。如果这次我们都能侥幸活着出去,老了以后闷油瓶可以赤膊在天桥底下卖大力丸,胖子负责大声吆喝,我就蹲在地上捡钱。黑瞎子要是来投奔我们,给他腾出个地方拉二胡给我们伴奏,惨一点就行。

闷油瓶咬了一口鱼干,我看着他,渐渐放松下来。整理了一下思路,我开始回忆黑瞎子说过的每一句话。从这当中,我提取出一个数据,十一。

黑瞎子刚刚对白昊天说,暗号一共十一句,对出来任何一句都可以认证。十一句,十一仓,这是偶然还是必然?我想起二叔极力让我去十一仓,问题是否就出在这里?我只在十一仓找到了三叔留给我的信息,是不是遗漏了二叔他老人家给的提示?

再仔细想想他们暗号的内容,这是一首很有名的诗歌,我大概有一个模糊的印象,如果按照歌词的顺序,刘丧接的那句中间还隔了好几句,这是偶然还是必然?

有没有一种可能,假设这个暗号是真实存在的,暗号本身没有多大意义,那个它猜到我会推测出这件事情,而真正的作用是顺序。歌词一共十一句,他们每个人都有一句话,代表这个局里的一环。也就是说,这里的每一个人,除了我,都知道自己要做的事。某种层面来说,这首歌就像我们的敲敲话一样,已经变成了一套语言系统。

那二叔在这个局里又是扮演了什么角色?他是受人胁迫做出这个局,还是说,其实他已经暗度陈仓,用一种我们都不知道的手段,保护了我们。想到这里,我已经非常疲惫。

黑瞎子又开始劝白昊天:“女孩子一生能穿一次维密内裤,这是多高尚的一件事,说出去脸上都有光。”白昊天看了看我,我赶紧转移目光,闷油瓶把吃剩一半的鱼递给我,我赶紧接过来咬了一口。心道对不起了,胖子都快成腌白菜了。胖子,我可是为了你都掉粉了,你他妈可得给老子好好活着。

接下来的几天时间,黑瞎子一直忙着做碳灰面具和毛毛衣,我也有样学样地做了一件,不过效果不是很理想,黑瞎子狠狠地嘲笑了我。闷油瓶用泥巴糊了一个麻袋,想到这泥巴袋子可能就是我的棺材,哑爸爸亲手糊的,也不亏了。

刘丧就负责听雨。到第三天的时候,我们终于可以行动,闷油瓶很倒霉,穿的正好是我做的那件毛毛衣。正如黑瞎子所计划的,我们一开始都很顺利。一行人到达小溪,戴上碳灰面具,我很自觉的钻进麻袋,这个时候就是有怨报怨,有仇报仇,刘丧用了很大力气,让我有种不会淹死会摔死的错觉。我就开始拼命往黑瞎子说的地下休息站游,水下狭窄的通道一度让我窒息。心里想着一定要撑下去,这个时候肺你得争气一点。

游了一阵,我的大脑开始缺氧,肺也开始闹腾,我有一种强烈地想要咳嗽的感觉,我的意志开始涣散,开始怀疑我的路线是否正确。操,关键时刻,我他妈可不能掉链子啊!然后我就在水里咳出一坨血,我的运气透支了。
看来我这回死定了,唯一遗憾的就是死的时候是个秃子。

我睁开眼,呛出一口血泥,看见了闷油瓶和黑瞎子。我看了看四周,发现这里已经是特务修建的水泥房,我又被他俩救了。

黑瞎子道:“再不醒哑巴就要牺牲自己给你人工呼吸了。”我看了看闷油瓶,他闭着眼靠在一边休息。我问:“白昊天和刘丧呢?”

“要么跑了,要么死了。”黑瞎子正色道:“他俩都有问题,现在是去救人,还是少一些不确定因素比较省心。”

我这才意识到,他俩是被黑瞎子单独支开了。闷油瓶突然道:“你就在这里。”我心道,怎么,你要去给我买几个橘子?这么客气?

黑瞎子道:“还有300米就是喊泉入口,接下来的路太过危险。我们活够了,你还早着呢。”

我一下就怒了:"这他妈就是你说的下一步计划?那我为什么不在家里等着,妈的还有空调WiFi西瓜呢!"

黑瞎子摇摇头:"喊泉里面有无数的空腔,我们的队伍进去之后,它们在逐渐减少。"

我一惊,冷汗就下来了:"你是说,那些空腔才是真正有问题的地方?"人作为一种陆生生物,在遭遇危险的前提下,第一反应是寻找空气。如果那些空腔才是真正的危险,这就等于种了喊泉的陷阱,只有死路一条。这听起来很扯,但是却跟之前的羊公传说不谋而合,而且闷油瓶确认的事情,是不会错的。"那我就眼睁睁看着你们拍拍屁股填鸭子去了?"

瞎子道:"乖徒弟,你大老远过来见我们最后一面,已经是尽孝了。以后记得常给师父上炷香,多供几盒青椒肉丝炒饭。"说完看了看闷油瓶,"哑巴,别不好意思,你现在不说以后恐怕都没机会了。"闷油瓶就看着我敲了敲水泥墙,那是一句敲敲话,意思是"等我"。

我这才松一口气,闷油瓶没有告别,而是让我等着,说明他是有一定把握的。我来的路上看见先前几支队伍留下的痕迹,有一些很像闷油瓶的风格,只是碍于刘丧在场,我并没有说出来。现在想来,闷油瓶很有可能不止一次进入过喊泉。

我道:"那我总归要干点儿什么吧,不然……"还没说完,闷油瓶就捏晕了我。

我是被胖子一屁股坐醒的。之前为了防那些毒菌,我的身上涂满了泥巴,之后又在水里泡了很久,全身上下的颜色已经和大地浑然一体了。胖子没看见我也算正常。我试着抽了几次手,都没能抽出来。胖子就道:"操,那破泉里肯定有东西盯上胖爷的菊花了,现在他妈还痒痒!"

我大骂:"死胖子,你他妈给我起来,我他妈要洗手,必须消毒!消毒!"

闷油瓶把热水递过来,我看了看,他身上的伤没有增加太多。我长出口气,接过热水喝了几口。胖子挂了点彩,但是整个人状态还算不错。遗憾的是,响墩在进去的时候就和胖子走散了,他们没有找到他。虽然可能性不大,但我宁愿相信他还活着,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。

黑瞎子居然在一边忙着做针线活,他救胖子的途中不知道怎么回事扯烂了裤裆,如果不补,只能裸奔。看我看他,就道,要给自己缝一个维密的收边,留着升值。

闷油瓶在我旁边坐下来,整个人很放松。我不客气地靠在他身上,忍不住笑了笑,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。

我们四个围坐在一起,等下一场雨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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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雨淋在山谷中,毒气终于散去,我们都从地牢中出来,只觉得气闷异常,林子里没有鸟叫,就少了林子的气息,显得有些诡异。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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